第二十七章 夺取令牌

14.14%

第二十七章 夺取令牌

  云压的格外底,北渡州郊外早有重兵压境。

  陳禕骑着白马在走在阵前,身后是千军万马。

  一月之中来归顺的从没断过,民心所向,北渡州的执政成为了人民的美好愿望。

  “江漱玦,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别等到最后输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江一鸣身披金甲阵前叫嚣。

  陳禕冷冷瞥他一眼,又转而一个宽容的微笑:“生亦何苦,死亦何哀?终是一死,孰轻孰重,贫僧心中自有掂量。”

  寒风卷起风沙吹着军旗在风中翻飞,陳禕望着高高的龙头车上坐着的皇帝,口中低念佛号:“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强求来的皇位,怎会长久?”

  陳禕的话顺着风吹入他耳中,他放下金樽,欠了欠身子:“休听那道士和尚混杂一气的小子胡言乱语,今天谁拿了他的项上人头,朕重赏!”

  雷霆乍惊,云中雷电酝酿,有闪电在云层中遮掩着时不时透出个势头来。

  黑压压的人马就从对面的山坡上喊着号子冲了下来,在一片黑暗之中,金色的影子首当其冲,龙头车上,皇帝面色冷峻的望着战场,想起来当年谋朝篡位是何种的辛苦。

  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不容一片落叶自枝头落下,陳禕拔出腰间宝剑,快马加鞭,与白马一同化作一道白色的闪电,横冲直撞,进了黑压压的土地上滚动的黑色人海,紧接着北渡州军队上下一齐厮杀进去。

  一路躲过兵丁的围追堵截,身后不知从谁那又以一枪阻隔。

  “阿弥陀佛,施主险些要了贫僧的性命,只是贫僧与施主平生素未谋面,往日又无仇恨,不知家中人是否安好?”

  只是陳禕并不曾伤害过拦路兵丁的性命。

  金色的影子近在眼前,士兵厮杀似乎因为听的太久,耳畔都木然了,陳禕将剑背到身后,单手伸直放于胸前:“江施主,是时候来做个了断了,冤冤相报如今也到了了解的时候了。”

  江一鸣眯着眼,眼瞧着身后有兵朝着陳禕冲过来,他咬牙狠抽马匹,一声嘶吼,接着那马就红了眼似的朝着陳禕冲了上来。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银鳞开。

  陳禕在马身上离开,一剑直逼身后兵丁去了,剑刃在风中几乎起了风似的,卷着兵丁,就从他的头顶撕到了胸口。

  “罪过,罪过。”陳禕默念佛号,回身挑着江一鸣的长枪,跟着脚在他抢上一点借力回了马上。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陳禕的剑背在江一鸣的身上贴着穿过,江一鸣扭身躲避,头上金冠却被击落。

  “留你一条性命,江家的血脉不能到不能真断了。”陳禕收手,调转马头,只留江一鸣在人潮中已经抖如筛糠。

  丢了金冠不要紧,他小命已经被瞎掉了一半。

  皇帝早已看不下去,叫了身边宦官牵了马匹。

  “皇上,您金尊之躯怎能受损啊!”宦官下跪,一面拦下去牵马的小太监。

  “再不去,就连你都得死!”

  皇帝是一脚踢开,也是宦官顺势将身子仄歪。

  “倘若这国家不是朕的了,朕也早就不苟活了,看来你也不明白什么是自尊自爱,王位被外人所夺,父亲兄弟被杀,母亲被辱,你怎么还有这个脸面来笼络人心,谋权篡位?”

  陳禕的路被皇帝横道拦截,他似乎生活的太好了些,身形已经白胖的不行,身下黢黑的战马也已经明显十分疲累,难以负重。

  “自古以来向来都是成王败寇,何来寇死的道理呢?既然那时的结果是失败,那是彼时发生的,又怎么能影响此时的挑战资格呢?皇位不曾有人定下是谁拿了就永世流传,不然哪里来的朝代更迭?”

  陳禕双手合十,坐在马背上慢条斯理,一心讲着他的大道理,希望皇帝能真心明白其中奥妙,诚心迎战。

  “休要啰嗦!开战吧!”

  皇帝肥硕的双腿狠狠的夹了一下马,战马发出一声哀嚎,心中气愤“怎么让本马驼了这么个沉重家伙?”摔了两下身子,险些把皇帝甩下马来。

  “皇上,您这样贫僧要去动物保护协会告您虐待了。”

  陳禕深行一礼避过皇帝迎面而来的长枪,将宝剑收回腰间剑鞘:“只可惜了,贫僧不能伤您性命,后来逼宫还希望皇帝施主多多照顾。”

  皇帝险些被气炸了肺,皇帝天资聪颖,自幼习武,普天之下还遇到过对手,今日到被一神神叨叨的啰嗦少年摆了一道。

  “皇帝老儿!你休动我徒儿,不然老道我要了你的小命!”不远处忽然有个轻快又浮夸的喊声飘来,渐渐的近了。

  皇帝回头,正看见个白衣白发的道士朝自己这边飞奔而来。

  他速度极快,飞快在他身上摸走了什么,顺便在他腰部往下拍了一下。

  这根本就是奇耻大辱,也是个这么无厘头的事……

  皇帝:“……”

  “师父?您怎么到阵前来了?受伤了怎么办?受伤了我们又……”

  千邢墨揉头捂住陳禕的嘴:“嘘,你的声音太过动听,为师只想自己听。”

  要不是舍不得对可爱的陳禕翻脸,千邢墨也是烦透了这张嘴,谁让它长在陳禕鼻子下面呢?

  虽是白发,可下面那张白皙的脸上五官棱角刀切似的,从上往下慢慢看来,漆黑的眼珠下面是高挺的鼻子,再往下是薄得恰到好处的两片嘴唇。

  有风吹过,鬓角细碎的头发遮住了一部分脸。

  陳禕望了那张脸一眼,觉得心中一个翻个,赶紧又在心中默念两声:“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千邢墨朝陳禕挤挤眼,伸手把手里的什么抛在半空又在转身的一瞬间接住,在皇帝面前晃了晃:“皇帝,知道这是什么吧,回去宫里收拾收拾搬家吧!”

  陳禕朝那看了一眼,不知怎的那件从未见过的东西他竟然认识。

  “调遣军队的令牌?”

  

章节评论(0)

点击加载下一章

这个影帝有点怪

加入书架
书籍详情 我的书架 我的书屋 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