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剧中再现千邢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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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剧中再现千邢墨

  水稻长势正好,每一列都种的整齐,稻田边上的小路一直往村中延续。泥瓦垒的平房整齐的排列,隐隐地能听到鸡鸣狗叫的声音,拍摄场地可见设计的十分走心。

  陳禕按照剧本在书房里学习孔孟之道正不亦乐乎。一位家丁打扮的人开门冲了进来。

  按照原定计划:“不好啦少爷!那山头上的杨霸道来了!”

  陳禕轻轻放下毛笔,抖了抖衣服的前襟:“别急,贫僧就去看看。”

  只见家丁似乎更加紧张了,一面抖如筛糠道:“来了两个!”

  枣红色大马上,只见千邢墨一面拽着缰绳一面拿着土匪特有似的土枪,朝着人群大喊:“快把你们少爷给我交出来,早听说王家大少爷艳惊四座,今日千邢墨就是来征婚的!”

  陳禕眯了眯眼,夕阳下面的马上坐着的男人,明白是又穿越了。他深施一礼:“贫僧手头不便,还有其他匪徒待贫僧处理,您可否排队等候片刻?”

  杨振云也正摸不到头脑,自己才恐吓一遍不知道打哪边山头掉下来这么个男人,叫嚷着就要成亲。

  更让他看不清摸不透不敢问还猜不明白的是,陳禕也朝着自己毕恭毕敬深施一礼,彬彬有礼道:

  “不好意思,叫您久等了,接下来请先与贫僧切磋两手再对杀光贫僧全家之事下定夺。”

  杨振云犹豫了一下,心说这自称千邢墨的人会不会是他王家请来的打手之类的,一面又暗自嘲笑王家大概不像想象中的气派,请帮手只请一位,还是个痴傻莽撞小子。

  他可不怕,翻身下马,朝陳禕挑衅:“来啊,爷让你一只手。”

  只见陳禕双手合十深鞠一躬,口念:“罪过,罪过。”一面朝杨振云冲去。

  觉得吃痛,又有金色星星在眼前晃,他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一掌什么,竟觉得胸口火热,接着这火热网上升腾,最后化作一口液体。

  他用手去接,是血。

  好内力,他震惊,心生佩服自知不是对手,连忙住手:“不知院中少爷竟有如此身手,在下佩服,还想与少爷结拜个兄弟,日后兄弟们断然不会再来干扰。”

  看了好一会子戏的千邢墨突然上线:“谁要你结拜兄弟?问过我这个当家的了吗?”

  陳禕不理千邢墨,杨振云定了他的穴继续与陳禕商量结拜事宜,全然把千邢墨当空气。

  杨振云离开,这穴才算是解开了,千邢墨活动着筋骨,随后又想起来此行的目的,把目光移向陳禕:“想必你就是传说中的关外第一美男子王追忆?”

  谁想陳禕根本没打算搭理他,而是连忙去院子里扶起王父王母,好一顿安抚。

  “二老还好吗?不必担心,一切事宜都有儿子承担。”

  王母拉着陳禕的手,老泪纵横:“忆儿长大了,我的忆儿长大了。”

  王父倒不以为然,好像忘了刚才的恐吓,跑到千邢墨面前:“你,你还不走吗?等着我儿子取了你的狗命?”

  千邢墨委屈至极:“我,我是来抢亲的,不是来抢劫的。”

  “滚蛋!”

  陳禕轻轻笑了笑,喊了王父一声:“父亲,这位施主怕是饿了,就请进来吧,今日打败土匪是要吃庆功宴的。”

  酒席宴间,千邢墨给陳禕斟酒问他:“不知少爷家缺书童否?想来日日独自与书为伴甚是孤单,不妨来做您的伴读书童?”

  王父顶看不起千邢墨这等怂人,冷冷说:“吃完就走,别没完没了。”

  陳禕只顾低头吃饭,一点没有挽留的意思,千邢墨心头凉了半截,时才他的挽留生出的许多火热立即消散了大半。

  “天黑夜路难走,施主回去路上请善自珍重,贫僧就不去送了。”吃过晚饭,门口千邢墨牵着那枣红色马,还想着往门里挤。

  陳禕低着头,要去合上门,睫毛纤长垂着,接着是一竖漂亮的鼻子,嘴一弯钩一折勾一板一眼的说着。

  一股炙热的气息朝陳禕喷洒而来,他还来不及躲,只觉得齿舌被迅速的掠夺。

  心下里觉得心在疯狂乱撞,陳禕捂嘴看着千邢墨。

  那男人咬着嘴唇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翻身潇洒上马就这样跑路了,还不忘丢下一句:“亲了你了,亲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悸动的心很快被《静心咒》覆蓋,陳禕合上门,微微笑笑:“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这是下午时候他在那本孔子的道具书上记下来的。

  深夜,陳禕在床上睡的懵懵懂懂的时候,觉得窗似乎自己开了,有人影闪入,他早察觉是谁,才要动手却不想那人却动作十分迅速,再想挣扎已经被那人死死按在身下。

  他倒坦然,也不蒙面,就这样把陳禕的手按在头两侧,不错眼珠的看着他。

  “果然名不虚传,王家大少爷果然天下第一容颜,若是千邢墨有幸做他郞君便是死也值得。”

  陳禕并不慌乱,也不着急去挣扎,他的看家老本行本就不是逃跑,而是周旋和等待营救:“施主,您觉得贫僧美貌只不过是听了人们虚传而后在您脑海中的主观加工,而非真实,若是您一开始就听说南城陆家公子美貌天下无双,那么纵然贫僧真是艳惊四座您也觉得陆家公子无与伦比。”

  千邢墨闻之哈哈大笑:“可你不知道陆家公子皮肤黑如炭,眼似鼠,鼻子似蒜头,嘴唇像腊肠,脸盘倒让人解馋,芝麻饼子似的。”

  “可施主,南城没有陆公子。”

  千邢墨松开他一只手楷了陳禕鼻梁:“我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他翻身下床,跳窗走了,走了才扔下一句:“明日备些酒菜,我还来。”

  陳禕又躺下了,却是心乱如麻,最后翻身起来埋头孔孟之道,直到天光大亮。

  小时候方丈说夜半书生遇精怪,便是祸事要临头。

  陳禕想着白日里千邢墨就在阳光底下好生站着,心里又觉得方丈的话算是说对了一半,半夜造访的,便是麻烦要临头。

  不出所料,次日这人便在自家门口吹吹打打,闹得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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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影帝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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