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我不会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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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我不会放手的

  千邢墨立马把眼神对准李母,之见他顶着的那张樱桃小口上下碰撞:“上官鹤轩,你也不是没收到我给你留的字条吧,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还在这,等着拖累瑄儿吗?”

  陳禕抬眼狠狠看着李母,但只有一秒,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又低下头来:“非也。”

  李母不以为然:“不是什么?你家自己做了错事,还非要把我的瑄儿教坏才肯罢休吗?”

  任由李母无理取闹,陳禕双手合十:“事情的真相不会因为施主的话而改变,三人成虎固然可怕,但贫僧总有一天会抓住那老虎,破了当日的谣言。”

  李母用一种微妙的眼光看了千邢墨一眼,好像在说:“你看吧。”

  不过按照千邢墨的觉悟与这些年来对自己亲妈的了解,陳禕就是给冤枉了。

  他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丞相夫人您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李家就要送客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当心脚下。”

  谁看见自己儿子这样对待自己都难受,李母就算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可她也是个母亲。

  陳禕跟着千邢墨站着,就算他只是在想昨日与千邢墨探讨的军事也让李母觉得他在偷笑自己。

  “你别得意,我还会回来的。”

  李母踩着愤怒的步子朝门外走去,临走前又用目光狠狠戳了陳禕一顿。

  千邢墨舒了一口气摔在椅子里,闭目养神,刚打完仗,回家就鸡飞狗跳的不得安宁。

  所以这个时候他就更加理不开陳禕,他总是静静的像只小猫,与他探讨军事他也是无所不通,对每一种兵法几乎都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每当这样时候他也有深深的愧疚感,好像他一直在把陳禕当男宠似的。

  “西北设防,东北进攻,西北兵力强于东北,可以先消耗敌人,然后一网打尽。”

  良久不说话的陳禕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偶尔千邢墨觉得自己担心的过多了,在陳禕的思想里似乎只有兵法,别的就再也装不下了。

  他皮笑肉不笑,点了点头,李母的话像是一块石头砸进他心里,让他久久难以平息,她是说的到做得到的女人。

  不过他想了想,李府院深似海的,也不是轻易能进来害人的。

  白天也就这样打着哈哈过去,晚上夜深人静才是真的难熬,千邢墨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侍奉的仆人终于忍不住,轻轻问:“老爷还在为白天的事心烦吗?”

  千邢墨正找不到个突破口,这回终于有人捅破,他一骨碌坐了起来。

  仆人接着说:“小人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千邢墨有点不耐烦:“你说。”

  仆人却在说话之前先跪在地上,然后试探说:“您觉得鹤爷爱着您还是单纯的依靠您呢?”

  一句话不咸不淡,在千邢墨心里就是五味杂陈,是啊,陳禕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呢?主仆?朋友?爱人?还是……仇人?

  面对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千邢墨前所未有的迷茫。

  那仆人看着昏暗的灯光下千邢墨阴晴不定的脸,闭上了嘴。

  “阿京,你觉得呢?”千邢墨反问,面对陳禕的问题他总是失去自主性,他没法用自己的那一套定理去看这个男人,找他的条理,陳禕的一切都不合情合理。

  比如说白天的时候李母那样诋毁他都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还在思考兵法,好像被威胁的人根本不是他。

  这个陳禕冷静淡然的可怕。

  在千邢墨疯狂头脑风暴的时候陳禕也没睡着,他点了一点香料,在屋子里打坐,想着怎么引千邢墨去做皇帝,今天金环公主的出现根本就在他的意料之外。

  以至于早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成了熊猫,贵气上更填了一分贵气。

  “唐瑄,昨晚没睡好吗?”陳禕一面给千邢墨添菜,一面问。

  千邢墨根本没心思吃饭,反问陳禕:“你是因为昨天的事睡不着吗?”

  陳禕咽了口唾沫,顺便把他挑唆的话咽了回去,然后补了一句:“佛经看的晚了。”

  千邢墨心里一沉,陳禕很少把他做的事情解释的这样清楚,除非他在说谎。

  挨了这一晚的失眠,千邢墨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抓住陳禕给自己添菜的手,用眼睛抓着他的眼睛问:“你当本将军是你什么人?”

  陳禕被这不明不白的问题问的一愣,然后温和疑问说:“是男宠?”

  千邢墨目光明显暗淡了一下,然后松开了他的手,开始埋头吃饭。

  陳禕没明白千邢墨的意思,不过后来想想千邢墨总是这样阴晴不定也就自顾吃了饭,按照规律去给后花园的鱼喂食。

  饵料盒刚放下,肩膀却被人轻轻拍了拍:“那个……”

  千邢墨支吾,眼圈却有点红,再看,眼白全是血丝。

  “要是你真觉得我们只是主仆关系的话,你就走吧,我给你娶妻,给你百亩良田,我还你自由,不让你做金丝雀了。”

  陳禕都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千邢墨说话甚至都带着哭腔。

  他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那天千邢墨也是摆出这么一副表情朝自己喊:“你就这么不愿意信任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心揪疼,他尽量平和的看着千邢墨:“这个问题很唐突。”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从前吃斋念佛,想的是如何普度众生,现在却要处理如此复杂的感情。连他自己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对千邢墨是什么感情。

  可千邢墨等不了,他歇斯底里的扛起陳禕,又把他摔在凉亭的地板上,然后不顾一切的去撕他的衣服,外衫,内衬,内衣,直到大片雪白的胸脯暴露在他面前,他噙着眼泪,死死把他的肩膀按在地板上,朝他喊:“你能不走吗?不喜欢我也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

  年幼丧父,跟随母亲长大,千邢墨虽然是武将,但心思总还是比旁人更细腻,更容易被碰碎。

  陳禕攥着他压着自己的双手,平和的笑了笑:“唐瑄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是阿京跟你乱说什么了?”

  被一下点破,千邢墨从陳禕身上起来,一砸手,怒骂一声:“阿京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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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影帝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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