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陳禕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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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介绍着新剧的内容,引的屏幕前的观众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在心里暗暗的对这部新戏充满期待。
陳禕现在读台词已经没有那么板板平平像是念经,这件事他家粉丝表示非常赏识自己男神成长的速度,他又像是有个性的特立独行种,又像是个智商及其高的从容人士。
今天陳禕显得比之前更加睿智深沉一点,毕竟他要不时的看着千邢墨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好在从头到尾,千邢墨都很少朝陳禕看一眼直到半截陳禕才看出来,原来来的不仅有千邢墨,烦人精章源也在。
他内心顿时生出一万点不满意,目光也就不自觉的一直看着千邢墨那边。
就算轮到他发言了他却还没反应过来。
主持人赶紧打着圆场:“我们陈影帝这么快就进入那种运筹帷幄的状态啦,来,看来陈老师会对自己的角色有更深的见解呢!”
陳禕这才缓过神来,有条不紊的回答着,回答的时候,眼光还是一点都不离开千邢墨,于是语气又回到了之前的念经模式。
好不容易扛过节目一轮又一轮的折腾,陳禕心里一万个憋屈,只想赶紧结束发布会活动,赶紧进入剧本。
总算熬过了发布会,千邢墨带着章源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说是一会儿叫了几个老板一起吃饭,其实根本谁都没叫,就是想等陳禕。
站了好半天,章源脚上的恨天高隔的她脚疼,她动了动身子,问千邢墨:“千总,我看场地里的摄影灯光都撤了,您等的老板还没到吗?”
千邢墨倒是没算到,陳禕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发布会散场愣是没叫自己看到,自己偷偷走了。
“嗯,回吧。”千邢墨替章源拉开车门,看着她的车渐渐消失,辛秘书才开口:“你不该还对她这样好。”
千邢墨刚想笑着说“女人还是应该宠。”
却不想辛秘书面色沉重,严厉的看着他:“你不该叫她认真,还一回一回的受伤。”
千邢墨不明不白的看了辛秘书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回了车上:“走吧辛姐,今天我开车。”
辛秘书也只好叹着气,坐在副驾驶上,一面念叨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大人似的明白别人的心呢?”
千邢墨开着车,心里却越来越沉重,真的是他错了吗?
陳禕早就回了剧组安排的酒店,躺在床上却一直睡不着,翻来覆去,全是千邢墨与章源的样子。
陳禕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嫉妒成这个样子。
大概这就是在乎吧。
不知不觉天竟然亮了,孙圣看见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陳禕惊地嘴张开的多大。
“影帝您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陳禕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响着,孙圣说什么他也感觉不到了,唯一还存在的理智就剩下:“快走吧,咱们别迟到了。”
化了妆,换了衣服,导演一声:“各单位就位,开机!”
一转眼,眼前没有摄影机,没有一丝一毫的束缚。
还没来得及伸一个懒腰庆祝,一道丝带在他的腰上又绑了一圈。
简直要把五脏六腑都挤到一边去了,陳禕痛苦挣扎,问著身后死命扯拽的男人:“你这是做甚?我快要被勒死了!”
质问相应的却是一阵抽痛。
一阵冷风从脸颊刮过,而后背上是一阵抽疼。
确定了那是让鞭子抽了。
陳禕挣扎两下,换来的却是另一番折磨。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陳禕也不是完全的默默无闻,受到过多的压迫的时候也是懂得反抗的。
那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却是没一个好脸色,一面继续强行指导他写字,坐姿,一会儿又是形体训练。
简直像是现代的塑形教练,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不挨打。
“干什么?你可是我们姜国宁王送给凤国的美人啊。”中年女人阴阳怪气的说着,一面又一鞭子抽了下去:“再把腰部抬高些,再偷懒,打死你!”
陳禕这一会儿笑了,一把接住辫子:“杀了我?杀了我你们宁王可受不了。”
中年女人手拍了一下中年男人,两个人哂笑两声,一面说着:“你看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说着女人拉开大门,却看见这个屋子边上是另外一间屋子,里面的女人正在教授另一个美男子基本的服侍流成。
“看见了吧,这只是一个,宁王特意建设这蜂巢阁楼,就是取蜜蜂识途的寓意,希望你们出去了还能把邻国秘密给带回来。所以密探每天都在培养,你死了就死了。”
说着,女人又把他扯了回来。
纵然陳禕有功夫,但还是难以对抗过多的人,她既然说这里形似蜂巢又说人数很多,那么必定这里有上百个如此的房间。
陳禕默默承受着训练,一面又要学习勾引的眼神,轻浮的动作甚至是……
这跟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
不过既然一开始就在凤国,那么他自己就应该努力做上宁王的军师。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段柳大概跟宁王不认识。强撑着把白天的训练给捱过去,按照剧情的走向,他还应该做姜国诸侯王的军师。
这些人不是罪犯,也都是自愿来的,所以夜晚是没有人看守的。
这是陳禕来这里之后第六天才发现的。所以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他也是才知道是以为往回跑的。
夜晚降临,在之前夜晚出去的人那里得到了一些情报,倒是不知道靠谱程度,但据说宁王有个爱好就是夜晚饮酒。
宁王尤其喜欢在室外独自饮酒,但一国之君怎么可能真的独自?所以为了不被弓箭手或者保镖打死,陳禕选择把宁王吸引过来。
夜幕降临,他悄悄拿着白天请来的师父教的笛子,自顾自坐在不远的地方吹着。
自然是因为初学,笛声时而错了调子,时而断了停下又要重新找调。
磨人程度不亚于你在床上睡觉我在床下拉大锯。
所以宁王再也没有喝酒的兴趣了,不耐烦的放下酒杯喊了一声:“来人,给本王查查,半夜是何人暗中吹笛企图烦死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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