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来人，给程栀月上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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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燕燕在一旁倒是瞧出了些端倪，随即便附和着程兮冉道：“姐姐，这兮冉再怎么说也都是栀月的亲姐姐，她过去瞧瞧又有何过错，你何必这么凶呢？”
刘氏狠厉厉得翻了她一记白眼，厌烦道：“你是什么身份，心里没点数吗？这个家何时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了？”
孙燕燕还想说点什么，一道声音响起。
“大老远地就听到你们在吵，一大清早地还让不让人清净！”
程相的话打断了这有些混乱的场面。
程兮冉立马佯装可怜见见道：“回父亲，兮冉只是想要去看看妹妹，可夫人怎么说都不让我过去，这让兮冉很是费解。”
孙燕燕见状也有些无奈道：“可不是吗，都是一家子人，何苦了这么排挤兮冉呢？”
“我倒是要去看看栀月，到底是有多么见不得人……”
程相说着就往程栀月所在的那个院子赶。
程兮冉静静期待着。
刘氏紧随其后，想要再劝，可却不敢再说了。
程相在外轻扣门扉，半晌没人应声。一时无法，他便唤来了院子里的丫头，细细盘问道：“二小姐不在屋内吗？”
丫鬟躲闪着目光，更应证了些什么。
程兮冉眼底笑意愈深。
“如实说来！”程相厉声发了话。
丫鬟急忙开口应道：“回相爷，昨夜小姐出去以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程相怒不可遏：“放肆，她这一夜都在哪里！”
程兮冉知道，她这个父亲素来是最为注重礼仪教化，最不喜被人落下什么笑柄，最好面子，家风严谨，容不得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
即便对象是赫连钥，但此举无疑不是拉低了他的整个档次，他如何忍？纵使明面上是没什么情绪，还能有说有笑，但背地里是绝地会惩罚程栀月的。
程兮冉放轻声音，放软语调，喃喃道：“昨夜我和王爷被请着去了岐王府用晚膳，妹妹当时也在……”
刘氏缓缓闭上了双目，她知道完了，同时也明白这一切都是程兮冉的计划。
不然她不可能这么凑巧地过来，还非要见程栀月。
“岐王府！”
程相气得双手紧握成拳，吓得那丫鬟是直接跪倒在地。
“去，去派两个人把她给我寻回来，我倒是要好好问问，她昨夜究竟做了些什么！”
程相丢下这句话后便扭头离开去了前厅。
程兮冉计谋得逞，眼神稍松懈，心里长舒了口气，待程相走远以后便要跟上去，却被刘氏叫住：“程兮冉，你好深的城府啊，竟然算计起了你的妹妹来！”
程兮冉徐徐摇头：“夫人说笑了，我这算什么，可比不得你们的万分之一。”
“如今你们两人本该相安无事，为何你还要横生枝节！”
刘氏气得直跺脚。
“单纯看你们不爽咯。”
程兮冉回眸冲着她桀然一笑，随后便和孙燕燕一齐出去。
身后传来刘氏一声吼叫：“程兮冉，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好看！”
是啊，她是得等着，等着看程栀月的好戏。
朱雀和芸儿这会才明白她们家小姐为何今日会一改常态。
这早膳也不用了，最后还将老夫人给请了出来。
问过缘由后，老夫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这不是胡闹吗，你见过哪个女儿家家像她这么不知羞耻的？”
于是这一大家子的人都在等着程栀月，程相就连这早朝也不去上了，净等着她。
程兮冉等的也不急，只是有些饿，好在来时的路上吃了半碗馄饨。
待到日上三竿时，程栀月回来了。让程兮冉没有料到的是，她竟然堂而皇之地走了大门没绕后门，估计她就是念着这会程相不在家好糊弄。
讵料一进门就被王管家请到了前厅，见着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的程相时吗，她当场吓住。
当即求助刘氏。
刘氏便上前批评道：“你说你这孩子，你去了肖家你怎么也不吱一声，害得我和你父亲在家里担心了好久，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快过来给你父亲认错！”
程栀月先是一愣，随后又忙上前，正欲欠身行礼，却听程相幽幽道：“我已差人去岐王府问过，你昨夜是在岐王府过的夜，你还要怎么辩解，难道这岐王还会和我玩这等子骗人的把戏？”
刘氏紧咬下唇，忽的跪了下来，乞求道：“相爷，我想栀月一定是一时冲动，并不是有意要这么做，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您就饶了她这一次吧，我料她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能有下次吗！”
一旁始终沉默的老夫人拍桌而起。
“这样的事情，难道还能是人家岐王强迫着不成？”
老夫人的话把刘氏直接给问住了。
程栀月开始了她一贯的把戏：嚎啕大哭。
程相并没有因此而宽恕她，相反，他是越来越生气，最后连坐也坐不住，便起身伸手指着她，嘴唇发抖，半天才说出话来：“我的好女儿，我的好女儿竟然做出了这等子事，你叫旁人如何看我，我程家的姑娘这么不知廉耻吗？”
他气得一甩袖，桌上的几个茶盏瞬间碎落在地。
吓得程栀月止住了哭，却也不解释，因为她根本就无法解释。
“昨夜，昨夜是有原因的，我被人下了药……”
说起这话，她当下便看向气定神闲的程兮冉。
刘氏当即一口咬定是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害了我们家栀月！”
“我何苦了要害妹妹呢，昨夜我们用完晚膳后便出来没有多加逗留，倒是妹妹将我们送出来以后还进去，父亲若是不信大可去问王爷。”
程相大吼一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推卸责任，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程兮冉观望着程栀月那副狼狈样，心里头只觉得快哉。
“父亲，我真的……我……”
程栀月急得不行，可却又再找不到合适的说辞，便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她不说话，便算作默认。
“来人，上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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