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耍流氓就耍流氓,别找借口【为miya加更】
12.02
她故意磨蹭了一会,磨蹭到那张纸彻底破碎之后,一脸无辜的跟凌墨说,“它,它烂了。奴婢辨不清上面的字迹了。”
“你自己写的,写了什么,不清楚?不清楚,可以,那今晚就让孤好好伺候你。像昨晚一样!不,孤今晚还要伺候你沐浴。”
凌墨拿起一旁的胰子,打湿了,搓成泡沫。
“凌,凌墨!”苏璃战战兢兢叫了他,后面的话含在嘴里颇有些烫嘴,“你,你暴戾,残忍,没,没……”
看着对方越来越阴沉的脸,那句“没人性”被她吞了下去,她都快哭了,“奴婢错了。不,妾身此生一定当牛做马服侍殿下,殿下饶妾身一次!”
却是这一幕让凌墨看得十分不爽,“当牛做马?孤有让你当牛做马吗?”
他对她还不好?除了那件事是他有错在先之外,哪一件委屈她了!哪怕由始至终他都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都在做两手准备,他都忍了。
唯独她跟李忱的牵扯,这件事,不能忍!
那天她送完密信回来,整个人就怪怪的。
他不问,只是不想让她排斥他,但不代表这件事不会过问。
他抓过她的手,掰开掌心将东宫库房的钥匙放在她手里,并大掌摁着她的后脑勺,迫她过来,抵着他的额头。
“听好了,孤只说一遍。要么,继续留在孤的身边,要么,就去死!孤,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李忱的账,他迟早会连本带利算回来。这个女人如果跟他来往,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掩了掩满腹怒气,此时再看这具身体,早已没了方才的欲念。
凌墨松开手,冷冰冰的转身离去。
苏璃心里一凉,仿佛他的离去一样带走了她的体温。
这才是真正的太子殿下吧。
她熟悉又恐惧的人又回来了。
果然,她还是宫女,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任何改变。
“怎么回事?你昨晚做什么去了,怎么脉相这么乱,明明白天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难不成那个那个真的会毒发?
是我推算错误?”柳应生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但对上凌墨杀气腾腾的眼神时,又赶紧收回视线。
虽然他跟凌墨是好兄弟,但不得不说凌墨可怕起来,还是蛮可怕的。至少他也不敢随意招惹。
他赶紧抬手轻拍了自己一巴掌,给暴君太子助助兴,“那个什么,我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忽然想了想,你昨天说的话,或许有几分道理!”凌墨若有所思道。
柳应生一愣,他昨天说了那么多,所以是哪一句?
凌墨给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柳应生福至心灵,“那个那个?”
凌墨没否认,却是无奈地闭上眼。
仔细一想,确实是跟她欢好之后,毒性渐渐发作得少了。在宗人府一个月,总共只毒发了两次。
这个苏璃可不就是药嘛!不,不是解药,是上瘾的毒药!亦是头疼的毒药!
柳应生噗嗤一笑,又想起凌墨刚才那气势吓得赶紧收住,“我那是随口一说的,以人当解药这种事可没有医学依据。
再说,你耍流氓就耍流氓嘛,何必为自己开脱。都是成年人,没什么不正常的。何况你又是第一次,这难免,欲望一打开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就……”
凌墨已经开始磨刀霍霍,柳应生赶紧闭口不语,满脸讨好。
凌墨想到昨晚的事,以及他对苏璃又爱又恨,苏璃对他几次想逃的态度,就有种说不出的心累和无助感。
他堂堂太子爷,连个女人还搞不定了?
这简直笑话!
垂眸轻咳一声,又别扭的别过头,问,“如果你的推论没错。那孤是不是可以现在就孕育子嗣?”
“什么?”柳应生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你想……那啥?这,这怎么行。那啥也就算了,但是绝不能生育子嗣,你得为你的后代考虑。
所以,保险起见等解了毒再说吧。”
“如果她真的是孤的解药。那……什么……时日一长,毒自然而解,为何不能繁衍子嗣?”
“这只是推测……谁!”柳应生抬手将茶杯扔出去。
“殿下。”小宫女哆哆嗦嗦地端着早点进来。
夭寿了,她,她居然听到了不该听到的秘密,要被灭口了。
柳应生也担心起来,因着今天的太子殿下心情很不好,这小宫女怕是要被拖出去祭天了。
正思索该如何给她求情时,却意外听到凌墨说了一句,“滚出去!”
那小宫女一愣,柳应生也愣住了。
就这?向来以军法治东宫的戾太子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
神奇!
他知道了,一定又跟那位叫苏璃的大宫女有关。
“还愣着干什么,你家殿下让你出去,没听到?莫非你想挨板子?”
回过神来的宫女赶紧退下,却是在退出去时又被凌墨叫住了。
那小宫女以为他反悔了,想亲自捏死她,吓得两行热泪汩汩流淌,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了。
结果却意外听到太子殿下问,“苏璃呢?”
“苏良娣出去了。”
“出去了!”是又跑了吧,这个女人,抓到她就死定了!
“阿嚏——”苏璃揉了揉鼻子,抱歉地朝妇人笑笑。
那妇人原本在跟她说话,却被这一声喷嚏给打断了,她无妨地摆摆手。
苏璃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子,又看了眼面前的二进院子,“不错,月租金多少钱?”她想租下来。在宗人府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先离开东宫找地方租房子,等打听完上官家的事再走。
不过一想到要走,再想想昨晚凌墨对她的态度,想到他们也算同甘共苦过来的,结果就落得这样的对待,心里不免有些苍凉。
回过神来,听房东说,“一两银子一月。”
苏璃不语。
那房东以为她嫌贵,连忙劝道,“娘子,这里可是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两银子已经很便宜了。而且只有我们这个地方一两银子一个月,出了这片区,就得翻一番。
你可知为何我们这个地方便宜吗?”
苏璃看了眼隔壁那栋二进的院子,因为隔壁出过命案,还是大案,以至于周边房价租价被迫跌了下来。
而这个大案就是当年上官家的案子,亦是李忱口中他们家被抄家灭族的开始。
也是她选择在这里租房子的原因,因为她想弄清楚当年究竟是怎样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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