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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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假戏真做?

  他以为的阮温的一切举动都是她不爱自己的表现,于是他自作聪明的将他自以为是的冷漠放在阮温的身上,任凭流言蜚语传入她的耳朵,让她感到身心疲惫。

  这何尝不是对她的伤害。

  那场车祸对她造成身体上的伤害,而自己却是造成她精神上的伤害的人。

  “好吧。”阮温显得闷闷不乐,原以为今天上班第一天会有一个好的开端,却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哥那里……”她忽然想到这两人之间似乎并不对头,“要不还是不要和他说了,免得他们又为我着急。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恢复好了,也不妨碍我下午上班了。”

  没想到宴忱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

  “这不行。”

  “你刚才的模样已经吓到我了,难道你就不怕到时候再发作吗?”宴忱眯着眼看着她,怕阮温根本没在意他说的话,又强调了一遍,“不要强迫自己,你看起来太虚弱了。”

  “行吧……”

  阮温自知理亏,况且宴忱这这些话也是为了她好,于是也没有再反驳什么。

  早知道就不说这些了,还不如乖乖的在老哥那里待着。还不如让老哥下班之后再去找段铮他商量赔偿的事情,这样她也不会和他见面,也不会发生刚刚那样的事情。

  但她转念一想,要是老哥和段铮见面了,指不定这两人就暴打起来了,就依老哥那个臭脾气,连宴忱他都不喜欢,又怎么会瞧得上当初令她要死要活的段铮呢?

  阮温有些汗颜,甚至不理解当初为什么会因为段铮快要闹到绝食的地步。

  或许是太年轻?

  但她现在也不老啊?

  阮温觉得自己实在是奇怪,自从遇见宴忱之后,她就发现自己越来越清醒了。

  虽然还是有一点点糊涂啦……

  她又想到了刚刚疼的时候脑海中消失即逝的画面,她捕捉到其中的一个情景。

  “下个月初三是你生日吗?”

  她按住自己的额角,这句话仿佛不受控制的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

  “是。”

  “你还记得?”宴忱有些惊讶,藏着暗自的窃喜。

  但阮温没想太多,她怪不好意思的将散下的碎发捋到耳后,很小声的才说了一句:“今天听我爸爸提起来的。”还有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

  画面中是他们两人坐在同一条船上,她有些兴奋的靠近宴忱,让岸上的人帮他们照相。

  宴忱掩饰不住自己的失落。

  阮温呼吸一顿,目光闪躲到窗外的车流里去:“你有想要的礼物吗?”

  其实阮父只是提及过宴忱的生日快到了,却没有具体说过是什么日子,真正能让她记住的是那个被她带回阮家的日记本上记录着他们的相处日常。

  而一年前宴忱的生日那一天,自己却写下了长篇大论的小文章。

  其实很简单。

  写的只是他们那一天的行程罢了,一起做了什么事情,结束后自己的心情如何。

  可平淡的话语所呈现出来的画面却让阮温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她从未在段铮身上触碰过的。

  宴忱:“我没什么很需要的。”

  不过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那你总会喜欢什么吧?不然我该送你什么?”阮温有些苦恼。

  其实,论他们两人的关系,就算宴忱过生日其实与她也没有关系了。

  但离婚第二天,被送到阮家的那些珠宝首饰,让她觉得有丝丝的心虚。

  看来她在宴家的待遇还是不不错的,至少她在阮家的时候都没能有这样多的珠宝首饰。

  阮温嘴一撇:“人总不能没有喜欢的东西吧。”

  “那我随便挑了,到时候你要是不喜欢就搁一边也行。”

  半晌,他垂眼看了她一眼,清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好。”

  宴忱并不在意这些虚实的玩意,如果可以他倒是更希望阮温能直接和他说她恢复记忆更好。

  “你刚刚……”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即便是现在阮温好好的坐在他的身边,宴忱也没法忘记阮温虚弱的靠在他怀中的模样,“是想到了什么?”

  阮温回忆这和宴忱离婚的短短一周里,居然每一次和他相遇的时候,总会出现让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记不清了。”她说。

  不知道为何,她突然就想起来焦媛媛那天晚上和她说过的话。

  她说,你是不是舍不得?

  阮温没办法给出准确的回应,她到底是该代替失忆前的自己回答这个问题,还是该以现在这个身份回答她呢?

  难舍难分?

  这倒是不至于,但她确实对宴忱并没有焦媛媛想象中的那么厌恶。

  她最讨厌的还是那个秦鹿苑。

  当然,她也确实蠢得惹人厌。

  “但我知道,当初我们只是契约婚姻,对吧?”

  宴忱淡淡的“嗯”了一句,他的手正搭在车窗边缘上,手腕处露出一部分白色衬衣,骨节分明的指节放松的垂在车门边。

  “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两年的婚姻会变成三年……”

  宴忱这时候显得有些安静了些,阮温以为的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契约婚姻,在我失忆后你大概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和我离婚了吧?”

  “不是因为这个。”

  阮温面不改色道:“假戏真做?”但耳尖微微泛起的颜色却暴露出了她心中所想。

  宴忱轻嗤一声,随后却又不自在的点头,更是没有再看阮温了。

  不过,他笑的是自己,他自嘲自己的不够勇敢。

  那天晚上的烟花表演上,宴忱对阮温所说的话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宴忱早就想要和阮温说的事。

  但阮温却以为宴忱这一声轻笑是对自己话的不认同,她有些尴尬的捏了捏手心。

  但接下来宴忱的话又让她打消了疑虑。

  “没有假戏真做的说法,一直是真夫妻。”

  阮温心猛的一跳,决定跳过这个话题,转头问他:“阿姨她还好吗?”

  “挺好的。”宴忱目视前方,“最近她总念叨你,还总说如果你想回来,宴家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敞开。”

  宴忱如此直白的话让阮温有些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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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陷入前夫的温柔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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