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傻白甜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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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傻白甜竟是自己

  疯子。

  太后也是疯子。

  两个人的念头一起,就再也止不住。

  这皇宫里,还有多少疯子。

  现在的皇上,看着温和儒雅的皇上,也是正常的吗?

  厉向晚和小侯爷悄悄地退出去,刚一动,就听到里面传来太后的声音:“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两人不动。

  说不定是诈他们的。

  “阿晚、小侯爷,请吧。”佛堂的门打开,太后站在门边,看不清面容,“这宫里,有什么能瞒得过哀家。糖糖白天来找哀家,哀家就猜到,晚上会有客人。”

  两人继续不动。

  老妖婆肯定在诈他们。

  但,随即,两人脖子上各架了一把剑,压着他们慢慢地藏身的地方出来。

  出师不利,真是衰。

  厉向晚狠狠地瞪了小侯爷一眼,有事没事,都怪他。

  小侯爷讪讪地低下头。

  两人被推了进去,随即,佛堂的门就被关上了,里面只有太后、一位陌生的嬷嬷、厉向晚和小侯爷,以及地上躺着的三王爷。

  三王爷眼睛紧闭,也不知是生是死。

  “阿晚,你是来取嘉言的尸骨的吧?”太后跟没事人一般说道,指使着嬷嬷将三王爷给拖了下去,“稍等,我给你取出来,让你母亲全尸下丧。”

  没错,就是跟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

  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太后解释道:“老三,近些年不听话了,不听话,留着也没用,不如安享晚年。”

  太后亲自从佛龛里取出一截光洁的骨头,叹息地摸了又摸,恋恋不舍地将它递给厉向晚,“嘉言出事后,我想尽办法弄来一截手骨,也算是有个念想,就当天还陪在我身边……”

  这温柔得毛骨悚然,简直将厉向晚的噩梦给炸了出来,当年幼小时她就在这座皇宫里见过疯癫的先皇,还有隐忍但违和的太后。

  因为,她年轻小,两个人在她面前都没有隐藏过,太后甚至还眷念地抚摸她的脸颊,在她脸上亲来寝取。

  她猛地抬起头:“是你?我母亲的死,跟你有关吗?”

  “我没想害她,我只想让她进宫陪着我而已,我们姐妹在一起,有先皇的宠爱,有什么不好的,非得为个臭男人要死要活。”太后是真的不理解。“若是不想跟先皇,那就想办法毒死算了,犯不着跟他硬碰硬,害了自己性命。先皇死了,再养着男人便是。”

  就像她与三王爷。

  男人吗,随便说几句好听的就能哄得团团转,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真是糊涂。

  嘉言跟她在一起不好吗?

  等她当了太后,两人想要什么没有,偏偏她急不可耐地跟先皇撕破脸。还有那糖糖,撞见了她对三王爷的私情,还知道了她对三王爷下绝嗣药,威胁她要告诉嘉言。

  真是不听话。

  娇美人也是,一个个自以为抓住她把柄,就能掌控她,她偏就将她们背后的势力都除了。

  糖糖也是个大美人,又是好姐妹,她舍不得,只能拿她家的男人开刀了。还有那个小崽子,以后若是太厉害,也除了,省得威胁到她。

  果然,从那以后,糖糖老实了,娇美人也疯了。

  后来,嘉言的男人也来了,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她就勉强与他一道谋划,连他偷偷放走娇美人,她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检查厉向晚,那不过是为了确定她在哪,以及,留个念想。

  反正是一个疯了的美人,没什么威胁。

  “三王爷也是,皇上不是他的孩子怎么了?还不是他盛家的,怎么那么小气。养谁的孩子不是养,自己的跟别人的,也没多大区别。”太后想法让厉向晚目瞪口呆,“小七也真是的,菜包子一个,活该被老三关。”

  太后许是好久没痛快说话了,一讲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或者说有恃无恐。

  毕竟,她是太后,再怎么着,皇帝也不会弑母。

  “太后娘娘,您就不担心,我们将这些事透漏出去?”小侯爷问。

  太后娘娘惊讶了:“你以为哀家会还让你们出去?”

  坏了。

  厉向晚二话不说,拽着小侯爷就往外跑,但已经晚了。

  两人站的地方猛然一陷了下去,扑通两声,摔到了笼子里。一位嬷嬷上前,咔嚓将笼子上了锁。

  这,被算计了。

  上面传来太后的笑声:“乖孩子,我不会杀你们,你们一个像嘉言,一个像糖糖,我都舍不得。只不过,以后,就委屈你们在这待着了。”

  话音一落,地面就被封了。

  两人陷入了黑暗当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厉向晚歪在了小侯爷身上,睡了过去。

  小侯爷摸摸她的脸颊,偷偷亲了一口,抵着她的头也睡了过去。

  厉向晚醒来的时候,懵了好一会儿,她不是在太后的地道中吗?怎么,换成了一间宽敞明亮的闺房。

  水云晴含笑道:“醒了?”

  厉向晚怔了一会儿,问道:“小侯爷呢?”

  “他,好好的,在陪皇上说话。”水云晴说话很是柔和,“昨天,多亏了你们绊住了太后,不然,我跟皇上还真没那么容易得手。”

  “得手?”厉向晚又听不懂了。

  水云晴解释了一番。

  三王爷一夜之间成了傻子。

  原来皇上早就想摆脱皇帝的控制了,他自小被太后和三王爷掌控,等长大了,本以为太后能放权,却不想,权利一点没捞到,反而掌控得更严了。

  甚至,太后想让皇帝早早地剩下子嗣,除掉皇帝再辅佐小皇帝,浑然不顾那是她亲生儿子。

  在权利面前,亲生儿子算什么。

  这一茬一茬的,就跟割韭菜一般,大权永远在她手上。

  所以,皇上这么些年,一直无子嗣。

  不敢要,不能要。

  厉向晚头大了:这都是什么事呀。

  “所以,你跟皇上?”厉向晚突然觉得水云晴嫁进皇宫说不定另有隐情。

  果然,水云晴掩唇而笑,凑到厉向晚耳边,低声说:“我怎么可能会嫁给杀父仇人之子,只不过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罢了。”

  厉向晚一抬头,看到了水云晴眼里的仇恨:“血,应该用血来洗。盛家,不应该再存在了,我发誓。”

  血债血偿,杀人偿命。

  自古以来的真理,皇家也不能例外。

  “阿晚,你跟云岚早日圆房,以后生了孩子,过继一个给我玩。”水云晴语重心长,“我需要一个孩子,皇上也需要一个孩子。”

  “那七王爷?”厉向晚诧异了,“也可以过继他的。”

  “哈哈哈哈,傻阿晚,七王爷跟三王爷一样,都被母后下了绝嗣的药,连个石头都生不出来。”

  皇宫的人果然名不虚传。

  一个个就跟心眼成精了一般,衬得她和小侯爷就是两个大傻子。

  实在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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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马上,夫人忒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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