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被禁锢思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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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白云浠。你不要好心当做驴肝肺,行不行?”苏羽宁摇晃着手里的酒瓶,“张付文,我可警告你,你再动手,我让你头上开花。”
张付文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刚才的暴戾之气消失不见,依旧是一副彬彬有礼,儒雅随和的形象。
“不好意思,刚刚有一点点失控。”
他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我妻子肯定能理解我的苦心。”他脸上挂起虚伪的笑,“我想夫妻间的事,外人就不好置喙吧。”
白雯溪气急:“我是她姐姐,我可不是什么外人。”
“我可以报警抓你的,你知道吗?你下次再打她,我肯定让你坐牢。”
张付文像听到什么好玩的事,仰天大笑:“阿浠,你姐姐说要抓我,你怎么看?”
他单膝跪地,一只手托起白云浠的下巴:“打之深爱之切,你刚刚误会了我,我才会一时失手。”
张付文还在白云浠唇上覆上一吻,“亲爱的,等我下班回家,好好补偿你。”
白云浠垂着头,卷曲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气息喘喘:“文哥哥,我怎么会听她的话呢?”
张付文狠狠攥住白云浠的脸颊,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那我们夫妻俩的事,就回家解决,好吗?”
白云浠打丈夫情人时的嚣张气焰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胆怯懦弱。
“好,好,我们私下解决。”
“啊!白云浠,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都什么时候了?还顺着他说话。”
苏羽宁往前冲了几步,厚重的红酒瓶对准张付文的脸:“你别嚣张,我告诉你,家暴是犯法的。”
“啪!”
白云浠的嘴角有鲜血留下,张付文揉了揉打人的手,阴森森地咧嘴:“是吗?”
白雯溪简直要呕血,虽然她从小跟这个继妹不对付,而且白云浠还做了很多恶心算计她的事。
但这并不意味着,白雯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摧残。
“我肯定会把这事告诉姚春梅,白家的女儿不是嫁到你们张家受欺负的!”
显而易见,张付文肆无忌惮,又是凶狠的一嘴巴。
他常年健身,两巴掌下来,白云浠就已经头痛欲裂,双颊红肿。
“文哥哥,求求你别打了。”白云浠已经口齿不清,脸上的疼痛让她蚀骨灼心。
“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打扰你工作,是我多心了。”
白云浠恨得要死,她觉得这俩巴掌就是白雯溪和苏羽宁捣乱,才让自己平白受辱。
要不是苏羽宁故意讥讽嘲笑自己,她也不会气急败坏,脑子一发热就冲过来“捉奸”。
“你们两个快滚吧,遇见你们就没好事。”白云浠已经被张付文打得乖顺,“你们不要再害我了,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这样。”
张付文满意点头,他把张牙舞爪的苏羽宁推开,矜持地昂起头。
“听到了吧?我劝你们以后别多管闲事。”
他昂首阔步,好像自己不是殴打妻子的男人,而是个得胜归来的将军。
走到白雯溪身边时,还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阿雯,别怕,我不可能对你这样的。”
白雯溪立刻将刀尖对准他:“滚!”
“你们在干嘛?”
众人寻声望去,巷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慢慢走进巷子,江北淮脸色铁青:“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到了被打到摊软在地的白云浠,而张付文手上有明显的血迹。
“北淮,你怎么来了?”张付文立刻笑脸相迎,“我跟我妻子有些事在处理,大家产生了点误会。”
江北淮轻飘飘地说道:“是么?”
他朝着白雯溪和苏羽宁招招手,“你们两个,到我这边来。”
“付文,我建议夫妻间的事,还是回家说比较好。”江北淮皱眉,扯出胸前的手帕,捂住鼻子。
“血腥味太重,也会损了做生意的运。”
张付文讶然:“有这种说法?”
“当然。”江北淮看都没看白云浠,只忙着和张付文寒暄,“下次别打女人,别为了她,坏了自己的财运。”
张付文信以为真,做了个“请”的手势:“你是大忙人,难得见你,咱们去喝杯咖啡聊聊?”
江北淮婉拒:“不了,今天我带我妻子和表妹回老宅,下次再聚吧。”
张付文知道放长线钓大鱼,倒也不急这一时。
爽快地和江北淮道别,抛下妻子便离开了此处。
“姐夫,什么叫别为了女人坏财运?”苏羽宁气鼓鼓,“打女人的男人能有什么好鸟?你少和他打交道啦。”
白雯溪也气得够呛:“不许你和他来往!”
江北淮耸肩,一脸无奈:“两位姑奶奶,那要我怎么办?上来就打他个脑震荡吗?”
“我可以帮忙报警,但我不能动手。”
江北淮直截了当,“阿雯,他如果碰你一根手指头,我会立刻打得他不能自理。”
苏羽宁无言以对:“那我们就一点办法没有吗?”
白云浠踉踉跄跄地扶着墙站起来:“不要你们假好心,今天就是你们害得我!”
苏羽宁指了指脑子:“建议你去医院把这里看看。”
“阿淮!”
本来江北淮要带着白雯溪离开,白云浠突然凄厉地唤道。
“以前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如果有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一定会保护我!”
“?”
苏羽宁震惊,一双眼珠子来回乱转,看看白云浠,又看看江北淮。
江北淮好整以暇:“你甩了我的时候,可没记着这话。”
白云浠将口中的血水咽下,她不服!
看着白雯溪和江北淮般配的样子,她忍不住幻想:如果自己早知道江北淮是江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那么站在他身边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毕竟当初,可是自己先遇到江北淮。被阳光下肆意奔跑的他所吸引,对他皮囊的喜爱,亦是真心实意。
“阿淮,我是没办法。”不管白雯溪冷酷的脸色,白云浠侃侃而谈,“爸爸死了,我的家庭一夕之间就遭遇重大变故。”
“很多事,就是那么巧合,就是那么的身不由己。”
苏羽宁听得目瞪口呆,这都是什么魔幻的剧情?
畸爱无错,姐夫和小姨子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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