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刺伤(为啵豆加更,谢谢亲的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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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刺伤(为啵豆加更,谢谢亲的皇冠)

  “你做什么!”大宫女一见忙冲过来,看清来人,也是惊了,竟然是刚刚休养好的德妃。

  德妃一手拉着季飞羽,另一只又举着匕首,目光森森,“贱东西,我要杀了你!”

  大宫女一看,忙从她身后抓住她的手,想要夺过匕首,德妃因是反手,又未完全休养好,身体还弱,匕首被大宫女两只手用力一夺真夺了过去。

  大宫女一见赶紧把匕首扔远,然后大喊:“来人啊,有人行凶!”

  但这会功夫德妃又向季飞羽冲过去,将她扑倒在地。

  季飞羽觉得自己服过软筋散之后,就像一个废物,完全没有战斗力。

  好在她脑子清楚,用手尽量拉扯着德妃的手,防住再次被掐脖子,同时想办法分散她的注意力,“你从哪里拿到的匕首?”

  德妃冷笑,“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大宫女赶紧过来帮忙,三个人顿时扭打成一团。

  这回二打一,没有了冷宫其他女人的帮忙,就算季飞羽再不济,两个人齐心协力下还是制住没完全恢复的德妃。

  德妃啊啊啊的大叫,看上去求而不得十分痛苦。

  “凭什么,凭什么,又是你!我被打入冷宫之后心心念念想着皇上还能惦念着我的好,来看看我,可惜他一次都没有来过,我以为他就是个绝情的,对打入冷宫的人都会不屑一顾,但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你来打点冷宫了,哈哈哈哈,真是可笑!难怪张公公会护着你,对你有求必予,谁能想到是那个人伸了手,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这都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啊?皇上,臣妾那么爱你,你为什么总是看不见,为什么你眼里总是她!”

  她对天仰头哭了一阵,突然看向季飞羽,眼里又凝聚了恨,“所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只有你死了,他才会看见我!”

  季飞羽被她眼里的疯狂逼退了一步,却从她话里知晓,定是有人跟她说了些什么,又刺痛到她了。

  季飞羽见她这精神状态每况愈下,真担心她要撑不住了。

  但是季飞羽对她话里的说辞却有些无奈,她在冷宫过的好跟那个狗男人有什么关系,他分明只是派人过来查看她有没有逃跑,他如果真的打点过张福贵,张福贵会告诉她有暗哨?

  季飞羽道:“左右你我都是错付了人,才能在此相见,何必又互相伤害呢?倒不如你告诉我,这匕首是怎么来的,我想办法救你出去?”

  匕首肯定是有人带给德妃的,同时编了个与她相关的故事激她,从而让德妃失了心智来对付她,若是她能问出这个人是谁,说不定也能找到自己被陷害的一些线索。

  德妃看着她笑:“你想套我话?我偏不告诉你,你没办法翻身了,哈哈哈哈哈。”

  季飞羽见她不肯说,只好让大宫女放开她,“你走吧。”

  她颤颤巍巍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大笑,“报应啊报应……”

  大宫女上前检查季飞羽伤口,季飞羽道:“别看了,匕首有毒。”

  季飞羽看了看四周,刚刚这出闹剧外加求救大喊,没有一个人出现,应该都是被安排好的,的确,现在有人想要她的命。

  季飞羽说:“你用帕子包着,把匕首捡回来,我们去找张公公。”

  大宫女吓的不行,连忙点头。

  两人到了张福贵处,张公公一看季飞羽手上的伤口,就惊讶道:“这是怎么了?”

  大宫女说:“是德妃刺的,这便是凶器。”她拿出包着匕首的帕子。

  张福贵沉吟,接过那帕子打开,但见那匕首闪着蓝光,不由道:“有毒?”

  季飞羽点头。

  “他们下手倒是挺快。”张福贵轻轻说了一句。

  季飞羽听见了,问:“张公公可是知道些什么?可否告之。”

  张福贵却回避了这个话题,疑惑的看着她,“娘娘似乎中毒了并不担心?”

  季飞羽道:“这毒只是会让伤口溃烂,并不致命。”

  张福贵:“若得不到医治,一直溃烂呢?”

  季飞羽:“那这手就废了。”

  大宫女一听,不由急切道:“张公公可否为我家娘娘去寻太医。”

  张福贵摇头,“冷宫之人自然是没有资格寻太医的,就算咱家去寻了,人家一听是冷宫里的,也不会过来。”

  “那可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救我家娘娘?”大宫女急的快哭了。

  张福贵说:“咱家倒是可以在出宫采买时,去民间寻些药材,只是不知这是何毒,又该用什么解药。”

  季飞羽道:“我识得,也知道解药。”

  大宫女一听,喜道:“那不是有救了?”

  张福贵却说:“可出宫采买,也没那么容易。”

  季飞羽一听便明了,问:“张公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福贵道:“事到如今,娘娘应该也猜到了。但咱家还是想问一句,娘娘究竟是何身份?”

  季飞羽知道如今能让张福贵权衡利弊,站在她这边,只有自己的身份这一个筹码了,便不由闭上眼,用力稳住自己的呼吸道:“吾乃当今陛下发妻,皇后季氏。”

  张福贵心中一个惊雷,很多细节接二连三连串起来,终于明白自己置身于一个怎样的权力争夺漩涡中,他猛地回神跪下,一拜,“老奴愚钝,竟不知恩人在此,还请娘娘恕罪。”

  季飞羽缓缓睁开眼,目光一片清明,却问:“何恩之有?”

  张福贵道:“老奴家中胞弟进宫时间不长,却在这几年内多次得到娘娘照拂,老奴铭感五内,却从未有机会报答过娘娘。”

  季飞羽说:“都是一些我不记得的事,也算不得什么恩情,你也不必如此,起来吧。”

  张福贵站起来,看了看季飞羽的手,就道:“娘娘这伤,还是早些医治为好,明天正好有人出宫采买,娘娘若是知道要些什么药材,不妨写与老奴。”

  季飞羽问:“可有纸笔?”

  “自然。”张福贵闻言就拿来了纸笔。

  季飞羽便真的写下一副药方,交予张福贵,说:“拿这个方子,去安乐药铺抓药,这里面有几味药只有那边才有。”

  张福贵恭敬的接过,“娘娘放心,明日申时,解药必到。”

  次日,安乐药铺来了几个宫人,其中一个递上一张方子,老板拿到方子,看了一眼就迅速去身后的抽屉里抓了几副药包好,笑吟吟的连着方子一起递给宫人们。

  待宫人们走后,他才目光冷峻的拿出刚刚被他掉换过的方子,从药方上拆解下几个字,写在一张小纸条上,随后把小纸条卷成一小条,塞入内室信鸽脚边的小竹筒内,放飞鸽子。

  片刻之后,鸽子便飞到了该飞去的地方,一只极其漂亮的手抓住了信鸽,抽出了鸽子脚边的小纸条,徐徐打开,只见上面写了四个字:“吾在冷宫。”

作者有话说:

今天正好过生日,一上来就看见惊喜😘😘😘,好开心呀😉😉,感谢啵豆和喵喵的皇冠👑,特意加更一章,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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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冷宫后皇后她死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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