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百晓生不得染指本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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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百晓生不得染指本王的女人

  沈鸢眼泪簌簌落下,从最开始的呜咽逐渐化为嚎啕大哭。

  她更恨自己愚蠢,为什么从前没能发现这些端倪?

  要是六岁那年早已察觉这些,或许父兄就不会出意外了。

  沈鸢后悔自责,哭得肝肠寸断。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直接哭累睡着了,只是在梦里也在小声呜咽。

  盛如渊始终没作声,只轻轻将她拦腰抱起,转身放在了美人榻上。

  小心为她掖好被子后,这才返回桌上,复查这些罪证。

  很多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也从这些纸张上找到了蛛丝马迹,串在了一起。

  盛如渊看得出神,也没注意到天色早已经落晚,月上枝头。

  等他整理完笔记抬头时,才注意到凉凉月色透过窗台已经铺了过来。

  他拧了拧眉心,回头扫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沈鸢,转过头来拿起烛台,将桌上的罪状全部付之一炬。

  火苗迅速蹿起,烧焦味弥漫在整个房间,还带着淡淡的墨香。

  沈鸢在梦里似乎都闻到了,素来警觉的她迅速睁开了眼。

  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盘龙大麾立在桌前,修长的手指将纸张拨弄,聚在一起焚烧。

  沈鸢来不及反应,喉间便发出了尖叫:“我的证据!!!”

  下一刻,她迅速冲下了床,赤脚就朝桌上冲去,想要挽回。

  却被盛如渊半路拦截,直接扣住腰肢,困在了怀中。

  沈鸢动弹不得之际,恨得咬牙切齿,对盛如渊又打又踢,却都是徒劳。

  她尖叫哭泣:“盛如渊!这是我好容易得来的东西,你凭什么给我烧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完所有的细节,没来得及串联所有事件,盛如渊就急着毁灭证据,到底是为什么?

  难不成,当年父兄在边境被围困,最后下落不明,被污蔑通敌叛国,也有他的手笔?他这是害怕东窗事发?

  想到这些,沈鸢忍无可忍,拔下头上的金簪,就朝他的脖子狠狠刺了过去。

  可盛如渊的大手死死钳住了她的手腕,一点点用力,迫使她手中的金簪哐当掉在地上。

  沈鸢满眼含恨,身体动弹不得,死死贴在他的胸膛,最后却只能声嘶力竭地尖叫。

  直到她嗓子都喊哑了,并且已经有了血腥味,喉间仿佛塞了一团刺,难受得想死,她这才停下。

  但她仍旧恨着盛如渊,恨不得杀了他!

  盛如渊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拦腰抱在怀中,又放回榻上去。

  沈鸢才获得自由便又想杀他,却只得了一记冷眼和警告:“还想叫?那不如换个方式,在本王身下叫个够?”

  这冰冷无情的语气,像冷水泼在沈鸢头上,让她顿时清醒了许多。

  她红了眼尾,恨着他,沙哑问道:“为什么?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盛如渊重新为她掖好被子,坐在床沿上,冷淡道:“你之所以靠近本王,为的不就是寻求庇佑,为你父兄翻案?既如此,本王岂能不全盘掌控你?这些东西本王都记在心里的,付之一炬也是为你好,免得你因为这些东西被人谋杀了都不知道。”

  沈鸢听着这话,心里又冷静了几分。

  她似乎这才重新有了危机意识,这才意识到这些东西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可你为什么要帮我?”沈鸢冷眼恨去,眼里都是敌意。

  盛如渊瞧着她这狠劲,笑意挂在嘴角:“谁让你偏偏入了本王的眼?本王今日想你,听闻你不在尚书府,便来这寻你了。是你自己哭累了在桌上睡着,这才让本王有可乘之机,将东西付之一炬。”

  沈鸢狠狠皱眉,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道就把东西收好再哭了,也不至于全毁了。

  不过,盛如渊怎么也进得来这里?那些影卫可不是吃干饭的。

  “谁让你进来这的?我师父?”沈鸢冷声问,提及师父二字,也是冰冷冷的疏离感。

  盛如渊不可否认一笑:“是,不然本王怎么进得来这红鸾别院?另外,你师父与本王做了交易,要本王好生护着你,本王自当不辱使命。日后本王会经常出现在你身边,你要早点习惯才好。”

  “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他给你什么好处了?”沈鸢有些急了。

  师父百晓生是不会轻易主动与人交易的,盛如渊更是个贪心不足,不好打交道的主。

  她不想欠师父人情,更不想让师父插手她父兄之事。

  这一世,她不想再欠他了!

  “秘密。”盛如渊坏笑,精明的凤眸扫向她紧张的脸,补充道,“不过你放心,他没付出什么重大的代价,毕竟他只是要本王保着你这条命而已。本王瞧着,你对他好像很重要,但这种重要似乎带着利益关系。”

  盛如渊在打探她和百晓生的关系,这让她很反感,立刻像刺猬一样回怼:“我和师父如何不关你的事,你也别想从我这打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我不会告诉你的。”

  “呵,这么护着他?看来传言不假,你的心早就是他的了,你喜欢你师父。”盛如渊浅笑,语气轻佻。

  逗弄得沈鸢立刻红了脸,死死咬着唇,不敢辩驳。

  她的心事都写在脸上,爱一个人的悸动更是太过明显,无法隐藏。

  哪怕盛如渊只是提到她喜欢百晓生这个事实,都会让她短暂失去思考的能力,陷入爱河。

  前世她便是如此,时常沉沦于师父不爱她的痛苦之中,以至于很多细节都忽略了,最后非但没能为父兄平反,还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这一世,她虽然不能立刻绝情断爱,但绝不会再沉沦了!

  她重生的意义在于为父兄平反,为他们正名,而非沉溺于不可得的男女情爱中。

  想到这,沈鸢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失,最后化为冰冷,就好像封心锁情似的。

  盛如渊把她的变化全都看在眼里,大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眸对视自己。

  这才霸道一笑:“本王不管你心里装着谁,但从今往后都只能有本王一人。本王的女人,身心都不许任何人染指,包括百晓生,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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