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嫡子争做庶子,白月光也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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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嫡子争做庶子,白月光也不香了

  听到姜愿想要留下孩子,谢铭渊即刻落了脸,“念念已经同意做妾了,要你三个孩子怎么了?你又不是生不了了,何必这般计较。”

  谢词也主动站出来替穆念念说话,“爹,我愿意跟念姨一起生活。”

  谢心仪上前拉扯谢铭渊的衣袖,“爹,还有我。”

  谢子期直接扑进穆念念怀里,用软绵的奶音撒娇,“子期喜欢姨姨。”

  穆念念心满意足地扬起眉,得意地看向姜愿,“姐姐,你也听见了,这是子期他们自己的选择。”

  姜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压下眼皮,尽量不让对面的人看出她眼底暗藏的冷笑。

  很好,鱼儿上钩了。

  她就是要让穆念念主动把谢词三人抢过去做自己的孩子,更要让谢词三人坚定不移地跟着穆念念做庶子庶女。

  三人日后就算后悔,也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赖不到她头上。

  纠缠无果后,姜愿故作悲痛地扶着小腹离开。

  直到出了院门,她才抬起头,露出那双毫无波澜的凤眸。

  霜红为她鸣不平,“小姐,二少爷他们怎么这样!这些年您为照顾他们三个落下一身病,他们却认贼做母,实在太让人心寒了!”

  姜愿抓住霜红的手,“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从现在开始,我只当没生过他们三个。”

  见她心意已决,霜红也不再劝,只安慰一句:“小姐,您还有腹中双子,他们定能成为您在谢府的仰仗。”

  “谁说我要一辈子留在这破地方?”

  姜愿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不远处未结果的桃树。

  那棵桃树是她刚嫁到谢家时亲手种下的。

  但春去秋来一场又一场,桃花败了开,开了败,始终不见它结半个果。

  婆母嫌它不吉利,命人砍了它。

  被下人留了根,来年它竟又活了过来,长得比之前还高还壮。

  霜红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的侧脸,试图寻找答案,“小姐,您真的想好了?这可是赐婚……”

  “我知道。”

  赐婚和离并不容易。

  但本朝律法规定,凡和离者,均要退还聘礼,也能带走所有嫁妆,且可根据双方情况判决孩子归谁。

  除了嫁妆,剩下的她一个都不想要。

  就算和离不成,她也不想继续用自己的骨血喂养这群白眼狼。

  姜愿细想,这些年,丈夫端着生性冷淡的架子,从不对她表露喜怒哀乐。

  却让她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

  直到今天,她见到光鲜亮丽如同十八少女的穆念念,才终于理解男人要真是心疼女人,就不会单纯把女人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

  三个孩子出生时,谢铭渊连抱都懒得抱,在教子育子方面,他作为他们的父亲更是完美隐身。

  她以为谁养大的孩子就会跟谁更亲近,结果是她错了。

  在他们眼里,是谢铭渊在外当官养活了他们一家,给了他们衣食无忧的生活,他才是这个家里唯一付出的人。

  却没一人仔细想过,就凭谢铭渊的五品官月俸抛去他每月要应对的人情世故还能往家里拿多少?

  这么大一个谢家全靠她用自己的嫁妆撑着才能维持体面。

  到头来竟都成了谢铭渊一人的功劳。

  为永绝后患,也防她心软反悔。

  隔日姜愿就泪眼婆娑地去求婆母联系族里,早日把谢词三人改记到穆姨娘名下,让她长痛不如短痛。

  婆母以为她伤了心意气用事,面上安慰了两句,也没任何动静。

  毕竟要让嫡子变庶子,就算真上报到了族里,也只有挨笑的份。

  姜愿猜出她的想法后,打算徐徐图之换子一事。

  又一场秋雨过后。

  谢铭渊亲自择了良日安排穆念念进府,还要把临着后花园景色最好的闻荷院腾出来让她居住。

  谢词三人则变着法地把自己院里的好东西如流水般往闻荷院送。

  姜愿借机称不舒服隐身后院,并未插手他们的任何举动。

  终于到了穆念念入府那日,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命人从京里的粮铺调了一百石米过来,在谢府门前设棚施粥。

  买了两串糖葫芦给跑街的小孩,让他前去贫民区报信,说谢府门前有免费的粥可以领。

  人们一拥而来,谢府门前顿时被围的水泄不通。

  穆念念的轿子被挤得东倒西歪,只能止步于队伍后端。

  听到轿外嘈杂的人声,穆念念还以为是来的宾客,结果一掀开帘子,竟瞧见许多衣衫褴褛地乞丐紧贴着她的轿子要往里面探,吓得她连忙松手抚着胸口,半晌才出声去问轿夫谢府发生了什么事?

  轿夫回答:“好像是谢府夫人在施粥,不少贫民窟的百姓都来了,谢府大门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穆念念抓紧身上玫粉色的婚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早不施粥,晚不施粥,偏选在今日这个点施粥,不就是故意让人堵在门口,好逼她走后门吗?

  她原本是想仗着谢铭渊父子四人的宠爱试着从正门抬进去,没想到会被姜愿提前把路堵死。

  穆念念差点气得把婚服抓坏,只能忍气下令把轿子抬到后门。

  她在心底默念:好啊,她既让她不痛快,等她进了府,她也别想好过!

  看到穆念念的轿子离开,姜愿放下打汤的铁勺,转身跟霜红进了府邸。

  霜红小声提醒:“小姐,她今晚肯定会跟姑爷告状。”

  姜愿不以为然地笑笑,“那就让她告,反正在这个府里,我是正妻她是妾,就算谢铭渊听了她的话来找我算账,我也有理由反驳他。不过,凭我对那个男人的了解,他这次不会。”

  霜红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入了夜,谢铭渊才穿着一身红色喜袍醉醺醺地走进穆念念的闻荷院。

  原本是喜气盈盈的日子,他却愁苦着一张脸。

  谢铭渊也不清楚自己哪里得罪了骠骑大将军,今日上朝竟得了他的弹劾。

  虽然弹劾的内容可大可小,也被他用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但他这心里就是不舒坦。

  他苦思冥想一整天,也弄不清缘由。

  下职后因为不得志,便约着同僚多喝了两杯酒,直到月亮挂上梢头,他才突然想起今是穆念念入府的日子,结了摊子就匆匆往家赶。

  一路上,他正想着该如何同心爱的女人解释自己因为工作繁忙忘了为她布酒席,但转念一想,念念最是通情达理,应是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

  结果他刚到闻荷院,还没跟她见上面,又被穆念念的贴身丫鬟劈头盖脸骂一通。

  “姑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家小姐等姑爷您等的花都谢了,您才知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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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怨种主母,我偏另谋高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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