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没有人能逃出钱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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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没有人能逃出钱的诱惑

  凌王:“……”忽然觉得也没有这么像了。

  想想也是,按照时间来算的话,他皇妹出事之时谢昀骁那厮才两岁,若他记得不错,现在谢昀骁都十七了,怎么也不可能这般年轻。

  送走了温浅月,凌王自嘲笑了下。

  张量禀报:“王妃醒了。”

  凌王不在意。

  张量又犹豫道:“梁公子撑晕了……”

  凌王乐了:“让他晕,醒了接着吃,吃完再放人!”

  温浅月刚出来,见谢昀骁不在,以为他已经走了。

  “你是在等谢昀骁?”声音自身后传来,似寒山积雪融成的冰泉,碰撞后清泠作响,透着拒人千里的凉。

  她听着有些耳熟。

  这不就是她那便宜的二侄儿——凌王府的二公子温承嗣吗?

  温承嗣自顾自说:“他在温承恩那里。”

  难怪没见到人,原来是被温承恩带走了,温浅月蹙了蹙眉。

  她总有种不好地预感。

  刚想回去找人,谢昀骁就被人扶着出来,模样略显狼狈。

  “怎么回事?”温浅月快步上前。

  她仔细观察着,见他脚步虚实不定,像是被下了药。

  谢昀骁面色不大好,嗓音都有些沙哑:“没事,咱们回去吧。”

  “好。”温浅月点头,抬眼看向温承嗣的方向。

  刚才是这人告诉她谢昀骁的去向,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温承嗣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头走了。

  罢了,之后她自己查吧。

  马车上,谢昀骁精神刚好些,“凌王找您说了些什么?”

  见到他眸中担心之色,温浅月心中柔软,宽慰道:“放心吧,没多大事,大概是怀疑我的身份,他人傻,好骗的很。”

  “是吗?”谢昀骁怀疑。

  想到年少时,温浅月忍不住笑出声。

  当初兄弟姐妹几个,就属凌王又呆又傻,有时候几个人做错了事情还都栽赃在他头上,偏偏他还不知道,每次被罚的最惨。

  郡王府很快就到了,谢昀骁动作迅速下了马车。

  “你去哪?”温浅月一把手把人拉住。

  天色已经半沉,马上就要黑了,谢昀骁神色匆匆,怎么也不像是要回院的样子。

  “我去冰清小院看看。”谢昀骁挠挠头,“她身子向来不好,之前在宴会上又发了病,若是我不在的话,她一个人定然会害怕。”

  此时此刻,温浅月对自己这儿子又产生了新认知。

  宴会上,那群要债的人刚来,孟如雪就病发了,谢昀骁就没看出来点什么吗?

  温浅月面色难言:“谢昀骁,你……难道就没有看出点别的东西吗?”

  “别的?”谢昀骁挠挠头:“您是说……”

  “算了,你去吧。”温浅月放弃了。

  哎,愁啊。

  “等等。”温浅月想到什么,快步上前吧把谢昀骁身上一直挂着的香囊薅下来。

  谢昀骁想护没护住:“……您这是干嘛?”

  温浅月尽量保持着微笑:“我研究研究。”

  谢昀骁半信半疑:“这是如雪亲手给我做的,您要研究什么?”

  好烦!

  温浅月想说这里面是毒药,戴久了你就没救了。

  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难道谢昀骁不戴这香囊就有救吗?

  不,无药可救!

  “明天还你,借我看看。”温浅月耐着性子,“对了,你别告诉孟如雪。”

  谢昀骁点点头,头也不回走去了冰清小院。

  温浅月闭了闭眼。

  亲生的,亲生的,一定还有救。

  温浅月回了主院,越衡在那等着,一见到她就立马走上前。

  “越衡,你去把地牢里那个叫舒患的提出来见我。”

  她对医术只是有些大概了解,解毒这事还得靠专业的。

  舒患既然说自己是京城名医,那肯定有两把刷子。

  毕竟这称号也不能是白来的。

  越衡也没问,直接离开。

  他办事效率很快,没一会儿就把人带到了温浅月面前。

  “你们这是做什么?做什么?要杀人啊这是!!!我告诉你们,别说你是个什么破郡王,就是王爷,皇上也没有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关人,杀人的!!!杀人了!!!”

  隔着老远,温浅月就听到了这犹如杀猪般的呼喊。

  她忍不住扶额。

  舒患一看到她,直接停住,呆愣愣站在原地。

  几天不见舒患面部已经全部被灰尘泥土包裹,衣衫早就破烂不堪,浑身散发着诡异气味。

  温浅月靠近时,差点没喘上来气,屏着一口气:“舒兄,好久不见。”

  舒患眸色幽深:“你要是觉得实在难闻,可以离我远一点。”

  见他如此善解人意,温浅月也不客气,直接后退好几丈。

  舒患:“……”

  温浅月笑的越发和善:“舒兄,我可以救你出来。”

  这人能在京城混出个名堂,定然不会只空有一身医术那么简单,与其虚与委蛇,倒不如开门见山来的痛快。

  舒患神色犹豫。

  温浅月立马补充:“放心,绝对不会让你违反意愿原则。”

  果然,听了这话,舒患立马放松了许多。

  “舒兄还是先下去洗漱一番吧。”温浅月很是贴心道。

  主要是她鼻子快受不住了。

  她觉得难得重生一次,老天都如此眷顾她,她总不能这么不眷顾自己吧?

  等舒患洗漱完,果然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他人长得还挺清秀,不像医者,倒像个书生。

  舒患也是在牢中被憋狠了,面对宽阔空间和自由丝毫没有自制力,要不是被越衡提溜着,恨不得永远都不进屋子。

  “只要你待在郡王府,我可以满足你一切要求。”

  温浅月不想过多周旋,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

  只要是人都会有诉求,只不过分大小而已。

  舒患神情有些犹豫,“你说真的?”

  温浅月:“当然。”

  “我要钱。”

  面对如此朴实无华且简单明了的条件,温浅月难得微愣。

  倒不是没钱,只是,她还以为做出从京都一路行医到凌州的神医,会对这种身外之物视为粪土。

  看来是她想多了。

  还是没有人能逃过钱的诱惑。

  “成交。”温浅月拍板,“要多少钱找越衡拿。”

  晚间时分,谢昀骁还没回来,温浅月在院中等的菜都凉了。

  越衡被她派去凌王府,身边只有一个婢女。

  还是孟如雪送来的。

  梨红不耐烦的催促:“温姑娘,你还是先用饭吧,郡王心系孟小姐,这会儿回不来了。”

  这女人不会还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脸能让郡王陪她用膳吧?

  温浅月完全不想搭理她,她怕谢昀骁出什么事,思考再三起身朝冰清小院走去。

  梨红跟在身后,白了她一眼,也只得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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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被害前夕,早亡的长公主娘亲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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