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今晚圆房你得自己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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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一看，她正靠在门框上，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张婶去给你弄药膳了，现在继续泡着，好好洗洗你那一身的土腥味儿。”
“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偷偷跑出去见聿礼，让他察觉了这件事，我就要你的命。”
小翠赶紧把话接过来，向苏曼丽保证：“太太您放心，我从小跟胭儿姐一块长大，嘴巴最严实，绝不会往外吐露半个字。”
苏曼丽上上下下扫了她几眼，“记住你说的话。要是走漏了风声，你们俩，还有你们在西南那些土里刨食的穷亲戚，一个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小翠吓得一个劲儿点头，等苏曼丽走了，才松了口气，转身把浴室门关上。
热乎乎的水汽弥漫在小小的浴室里，带着点特意调过的香料味道。
苏胭脱掉衣服，慢慢坐进浴缸里。
奶白色的热水和撒进去的花瓣一下子把她身子包住了。
经过这一个月的调养，她的身子好像彻底长开了。
皮肤又白又嫩，光滑得晃眼。
热水一泡，更显娇气，好像轻轻一掐就能留下印子。
水波一动，身子那起伏的线条就显出来了。
鼓胀胀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动着，在水里若隐若现。
腰细得很，两只手就能掐住，和这一个月突然长开、变得又圆又翘的屁股比起来，差别大得吓人。
那弧度又饱满又圆润，带着点姑娘家的生涩，又有点成熟女人的味道了。
水汽沾湿几缕黑发，贴在又长又白的脖子和光溜溜的肩膀上，黑是黑，白是白，看着更勾人了。
她闭着眼，长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轻轻颤着。
脸蛋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像桃花，嘴唇更是饱满水润，像刚摘下来还带着露水的花瓣。
小翠在旁边看着，自己都看得脸红心跳。
“胭儿姐，你真好看，比那港城电视上大明星都好看。”
她一边用瓢舀水，轻轻浇在苏胭光滑的脊背上，一边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有些害怕地问：“不过咱真要走这一步吗？这要是叫人发现了，太太她……她事后会不会把咱俩给……”
苏胭慢慢睁开眼，水汽蒙蒙里，眼神却清亮得很，带着点嘲弄：“她干得出来这种事。”
上一世，她压根没往这头想，就算小翠提醒过，她也一直觉得苏曼丽是亲姐姐，不可能真害她。
结果她错了，错得离谱。
“那你还答应她？咱……咱俩今晚就跑吧！”小翠手都停了，慌里慌张地四处看。
苏胭捏了把她的脸，捧起一捧水，看着水从手指头缝里滴滴答答漏下去，声音平平淡淡：“慌啥？赶在她动手之前，咱先把她撂倒不就完了。”
小翠看着她这么稳当，好像啥都算计好了的样子，一时有点发懵。
她觉得，自从坐上往到深城来的火车，过了口岸，胭儿姐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不再是在西南乡下那个一想许劭哥就偷着掉眼泪的淳朴村姑了。
难道……她真把劭哥给忘了？
“好了，别瞎想，这热水可舒坦了，你快进来和俺一起泡！”
小翠不肯，却被苏胭一把拉进去，两个人趁着张婶不在，好好享受了一回热水澡。
一个月后，总算到了看好的吉日。
城南那小洋楼里头，空气透着股说不出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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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港城翠绿街的苏家。
下午，苏曼丽就急火火地跑回了娘家。
这会儿正跟她亲妈沈心兰关在屋里说私房话。
门一关严实，苏曼丽再也装不住那副大方样儿了，一头扎进沈心兰怀里，又委屈又后悔地哭起来：“妈！呜呜……早知道他万聿礼能活着回来，还赚了大钱，我我.....又怎么会做那种事！现在倒好，还要亲手把别的女人塞他被窝里！”
“这是要剜我心头肉啊。”
沈心兰看着这不争气的闺女，又心疼又来气，使劲戳了她脑门一下：“现在知道掉金豆子了？早先干啥去了！就你肚子那点蛔虫事，我当妈的还能不清楚？”
“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万聿礼是死是活还不知呢，你年纪轻不想守寡，好歹也找个嘴严实、靠得住的，悄没声儿处理干净！你倒好，被小白脸糊了心，闹得差点收不了场！现在知道后悔了？晚喽！”
苏曼丽哭得更凶了：“妈，有你这样说风凉话的吗？那我可咋办啊……”
“咋办？”沈心兰眼神一狠，压低了嗓门，“人都接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最好是那内地穷酸乡下丫头肚皮争气，一回就能怀上！”
“只要一个月后，张婶说她得了男仔，你在万家老太婆那里交了差，就能站稳脚跟！至于你觉得是把男人让出去了……”
她停了下，没好气地数落，“你自己当初也没多干净！还好意思嫌女婿没碰你，和你圆房的不是他？能保住这万太太的名分就烧高香吧。”
“你和万聿礼，论起来也算谁也不欠谁！”
“只要把你这事捂严实了，谁能知道？”
她推了苏曼丽一把，催道：“赶紧的，别在这儿磨叽了！晚上……那边你得亲自去盯着！说啥也不能让那小贱蹄子耍出花样来！她那个妈刘玉梅就不是个安分的，生出的闺女能是啥好货？绝不能让她搅和黄了咱们的大事儿！”
苏曼丽想起当年差点被她爸爸苏伟辰认下的刘玉梅母女，再想想苏胭那张越来越勾人的脸，恨得牙根痒痒。
她抹乾净眼泪，眼里冒出狠光：“妈你放心，我这就去！绝不让那小贱人占了便宜。”
......
张婶子正紧赶着叮嘱苏胭：“先生跟太太结婚没多久，他就出去做生意了。这婚事是老太太亲自定的，结婚前先生本人都不清楚，所以他可能对你有点冷淡。要是万先生没那意思，就用我教你的招数。今晚你得自己往上凑，明白没？”
苏胭点点头。
万聿礼在炕上是啥虎狼样，她上辈子已经见识过了。
重活一回，她也不知道为啥，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想到万聿礼平时那张冷冰冰的脸，那男人……咳，可不是你主动凑上去，他就会给你好脸色的主儿。
唉，要是许劭哥就好了。
她也不用这么费劲巴力地遮掩，还得想法子让人满意。
可惜，许劭现在连个音信都没有。
小翠这一个月偷空出去打听了好几回，还差点让苏曼丽逮着。
张婶子说：“既然你都清楚了，这本图册你再好好瞅瞅，今晚说啥也得成。但要是耽误了太太的大事，我剥你的皮！”
苏胭翻开看了一眼，脸上没啥表情，身体有些不由自主地发软，冒了一身汗。
她不傻，看张婶子那眼神就明白，今晚药膳里头肯定加了料。
不然她咋会这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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